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诺奖更青睐“它们”

2017-10-10 09:05 来源:《中国科学报》 
2017-10-10 09:05:09来源:《中国科学报》作者:责任编辑:白璐

  ■记者 李晨阳

  自10月2日诺贝尔奖各大奖项陆续颁布以来,关于诺奖的方方面面就成了线上线下、各大媒体热议的话题。记者盘点了近5年来诺贝尔自然科学奖的获奖者和获奖成果,看看诺奖究竟更加垂青于谁。

  基础还是应用

  诺贝尔奖更青睐基础研究还是应用研究?

  梳理近5年的诺奖获奖成果,可以看到生理学或医学奖、物理学奖这两大奖项,都是4届颁给了基础研究,1届颁给应用研究。获奖的应用研究分别是“青蒿素和双氢青蒿素的疗法”“蛔虫感染新疗法”(2015年生理学或医学奖)、蓝色LED管(2014年物理学奖)。

  相比之下,化学奖对应用研究似乎更友好些——5年中有两年颁给了不同类型的显微镜。

  看来,近几年诺奖似乎更偏爱给学科带来深刻改变的基础研究,特别是一系列微观层面的机制研究格外受宠。而“显微镜们”频频获奖,或许是因为它们有力推动了学科向更精深之处发展。

  东方还是西方

  在极具“诺奖特色”的黑、蓝、黄三色人物画像中,西方面孔仍然占据压倒性比例(约83.7%)。在为数不多的东方人中,除了2015年荣获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中国女性屠呦呦,其余几乎都是日本科学家。

  5年间,问鼎诺奖的日本学者多达6位(2014年物理学奖得主中村修二为日裔美籍学者),获奖人数仅次于诺奖“超级大国”美国。

  不过,在人们感叹日本科学家的诺奖佳绩时,2016年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、日本分子细胞生物学家大隅良典却指出,近年日本获奖研究成果主要归功于上一辈科学家,反映出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日本的科研水平,日本的科研现状不容乐观。

  陈年还是新鲜

  引力波探测强势夺得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,虽是意料之中,却也令人振奋。因为从2015年9月LIGO宣布探测到引力波至今,也才仅仅过去了两年。这样的获奖速度在诺奖中并不常见。

  相比之下,获得今年生理学或医学奖的3位科学家分离出周期基因,已经是33年前的事情了;而获得今年化学奖的冷冻电镜,则经历了上世纪70年代到90年代的漫长跋涉,在2013年实现了重大技术突破。

  纵观近5年诺贝尔奖获奖成果,大多还是数十年“陈酿”。真正能称得上“小鲜肉”的恐怕只有引力波。值得一提的是,获得2013年物理学奖的成果——希格斯玻色子(上帝粒子)的理论预言,其实早在1964年就由获奖科学家提出了,但是直到2012年才有实验室发现了该粒子,证实了这个“年近半百”的理论。次年,这个成果就戴上了诺奖的桂冠。

  作者手记

  诺奖成果背后的中国身影

  2015年,屠呦呦凭借“青蒿素”斩获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,成为首位获得诺贝尔自然科学奖的中国科学家。

  作为一名科技记者,除了注意到屠呦呦获奖,还不难发现诺奖得主的课题组中正涌现出越来越多的中国身影。

  本届诺贝尔物理学奖,不出意外地颁给了引力波探测。在发现引力波的LIGO科学家团队中,清华大学的3位中国科学家带领学生们,设计出了一套用于引力波的数据分析、噪声分析和信号搜寻的高速计算系统。

  去年,科技部成立了引力波研究专家委员会,并得到了中科院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等部门的大力支持。目前,中国有些关于引力波探测的项目让人耳熟能详,比如利用卫星在外太空探测引力波的“天琴”和“太极”计划,在西藏阿里探测原初引力波的“阿里”计划等。

  在今年的另外两个诺贝尔自然科学奖获奖领域——“生物昼夜节律”和“冷冻电子显微镜”中,中国学者也并不落后。在霍尔—罗斯巴殊的研究团队中,有不少中国研究生从早期便参与到生物钟研究工作中;而在冷冻电子显微镜领域,国内大部分年轻学者都和3位获奖者有一定的师承关系。

  去年荣获诺贝尔化学奖的美国科学家弗雷泽·斯托达特与中国有着很深的渊源,在他美国西北大学的课题组中,有一半是来自中国的学者。

  一项科研成果能否被诺奖垂青,一名科学家能否问鼎桂冠,实力固然重要,但也有运气的成分。比起执着于某一个奖项,我们更应关注国内科研人员整体研究水平的提升。当越来越多的诺奖级成果展现出中国元素时,我们应当欣慰,应当喝彩,同时也应思考:在这些改变世界的重要领域中,我们的角色如何从“参与”转向“引领”、从“学习”转为“创造”?

[责任编辑:白璐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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